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i1e@卫兵实验室
漏洞分析
Apache Httpd < 2.4.54
Tomcat最主要的功能是提供Servlet/JSP容器，尽管它也可以作为独立的Java Web服务器，它在对静态资源(如HTML文件或图像文件)的处理速度，以及提供的Web服务器管理功能方面都不如其他专业的HTTP服务器，如IIS和Apache服务器。因此在实际应用中，常常把Tomcat与其他HTTP服务器集成。
AJP13 是一个二进制的TCP传输协议，相比HTTP这种纯文本的协议来说，效率和性能更高，也做了很多优化。显然，浏览器并不能直接支持AJP13协议，只支持HTTP协议。所以实际情况是，通过Apache的 proxy_ajp 模块进行反向代理，暴露成 HTTP 协议给客户端访问。而Apache此时的作用就是将HTTP协议解析成AJP协议反代给Tomcat AJP协议端口。
AJP协议中包含4种基本数据类型: Byte、Boolean、Integer、String 。
其中 Byte 和 Boolean 为1个字节，Integer 为两个字节，无符号整数，高位字节在前，String 类型为可变长字符串，最大长度为2的16次方。编码时首先将长度打包成两个字节，然后是字符串（包括终止符 ），长度不包括结尾的 。
从server发送到container的数据包以 0x1234 两字节魔术头开头，随后两字节代表数据包长度(不包括前4个字节)。
然后是数据部分，除了POST包发送的请求体外，其他包的数据部分的首字节为其消息类型(code)。这里只需要关注 Forward Request 和 Data 。
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消息格式如下：
AJP13_FORWARD_REQUEST :=prefix_code (byte) 0x02 = JK_AJP13_FORWARD_REQUESTmethod (byte)protocol (string)req_uri (string)remote_addr (string)remote_host (string)server_name (string)server_port (integer)is_ssl (boolean)num_headers (integer)request_headers *(req_header_name req_header_value)attributes *(attribut_name attribute_value)request_terminator (byte) OxFF
其中 prefix_code 为 0x02 表示这是一个 Forward Request 类型的数据包。method 字段表示HTTP请求的方法类型。其余部分可以在文档中找到对应说明，这里不是重点。
Data 类型的数据包文档中没有特别的说明，只说了当 Content-Length 存在且不为0时，则 container 会认为请求有body，例如POST请求，并且立即从输入流中读取单独的数据包以获得该 body 。可以看到对于POST请求，AJP协议会发送两个数据包，一个是 Forward Request 一个是 DATA 。而DATA数据包的格式比较简单，依然是 0x1234 做为两个字节的魔术头，然后紧跟的是两个字节的数据包长度，第五位第六位为body数据的长度，最后跟着的是body。
mod_proxy_ajp 模块 。在发送 DATA 类型的数据包时，会在前两位填充数据，分别是魔术头 0x1234 、数据包长度、body 长度。其中数据包长度为 body 长度加2字节，而 body 长度即是 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中 Content-Length 的长度。
DATA 数据包和 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可以发现由于发送的 DATA 数据包前面填充了六位，因此六位后的数据是我们完全可控的，而前六位中两者只有第五第六位是有差别的。在 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中分别对应 prefix_code 和 method ，在 DATA 数据包中对应的是body的长度，因此我们可以通过控制DATA 数据包中 body 的长度令其等于正常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的prefix_code 和 method。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prefix_code 和 method 分别为 0x02 0x02，0x0202=514，即需要填充够514个长度的body。body的具体内容为正常的 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6位之后的数据即可。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内容一样，但是wireshark并没有识别出来，依然把他当成了 REQ:Body 。
AjpProcessor 在接收到 Content-Length 大于0的请求头时，会调用 AjpProcessor.receive() 读取后续的body数据，我们的第二个请求包依然被当作了一个body而没有被当作一个新的 Forward Request 请求。因此我们需要让其获取到的 Content-Length 不大于0或者不发送这个请求头。
Content-Length 外，还有一种指定HTTP消息实体采用何种编码形式的请求头 Transfer-Encoding 。Transfer-Encoding 的可选值如下：
AjpProcessor 没有对 Transfer-Encoding 做特殊处理，我们可以不使用 Content-Length 而使用 Transfer-Encoding 进行分块传输，或者两者一起使用，Apache会忽略 Content-Length 。mod_proxy_ajp 模块中禁止 Transfer-Encoding 以 chunked 开头，但是 Transfer-Encoding 支持使用逗号分割多个值，可以在前面插任意字符，例如 a,chunked 等。
当使用分块传输时，wireshark把第二个走私的body数据包解析成了GET方式的 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不过在Apache httpd低版本，并不支持 Transfer-Encoding 使用逗号分割多个值，会直接返回501错误， Transfer-Encoding 只能是 chunked 。
POST Forward Request 数据包走私
header 和 body 两个数据包发送，而我们正常走私的请求只有一个header数据包，body数据会无法走私过去。不过前面提到了当 Content-Length 大于0时，会调用 AjpProcessor.receive() 读取后续的body数据。我们可以在走私的body数据包发过去之后立即发送一个带有POST参数的正常POST数据包，此时该正常数据包的 header 和 body 都会被当做我们走私的POST数据包的body部分。因此我们只需要让走私的POST数据包的Content-Length 小于等于正常数据包header 和 body 的总长度即可，此时可以将我们要发送的参数插在两个 & 之间用来分割前后的垃圾数据。为了提高成功率，可以在发送走私请求后，多线程发送多个包含POST参数的正常POST数据包。
修复建议
Transfer-Encoding 请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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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网络安全研究宅基地）：Apache Httpd AJP请求走私 CVE-2022-26377 漏洞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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