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情报机构：国家情报中心

【编者按】外界对西班牙情报机构的认识可能都与丑闻相关，比如近两年来因其在监控活动中的角色和效率问题而备受争议。一连串的事件，包括未能及时发现首相和高级官员手机被“飞马”间谍软件监听的情况，对加泰罗尼亚大区独立派领导人的监视，以及对审理“飞马”间谍软件案的含糊态度，暴露了该机构在应对现代间谍威胁和保护国家高级官员通信安全方面的不足。这些事件不仅引起了国内外的广泛关注，也促使西班牙政府对情报机构的能力和责任进行了重新评估。随着对“飞马”软件案的重新审理，西班牙国家情报机构的透明度、效率和法律合规性将成为公众和法律审视的焦点，同时也为深入了解该机构的运作和挑战提供了一个关键视角。下面就来介绍一个西班牙情报机构中的主角，国家情报中心。

国家情报中心（西班牙语：Centro Nacional de Inteligencia或CNI），俗称“La Casa”（议院），是西班牙主要的国内外情报机构。CNI成立于2002年，其前身是西班牙前情报机构高级情报中心(CESID)。 CNI是西班牙国防部下属的一个公共机构，具有独立职能。它拥有法人资格和完全行动能力。CNI还是西班牙政府在国家安全和情报事务方面的“高级顾问”。CNI与西班牙其他情报机构合作，包括武装部队情报中心（军事情报）和反恐与有组织犯罪情报中心（CITCO）（内政部）。它还与外国情报部门合作，应对跨国威胁并为全球安全努力做出贡献。其中包括与欧盟情报和情况中心 (EU INTCEN) 合作。

CNI的徽章

1 历史 

1.1 起源

1935年，第二共和国政府认为有必要在战争部下设立情报局，于是成立了西班牙第一个情报局。该局成立的时间很短，几乎没有开展任何活动，因为西班牙内战（1936-1939年）的爆发终结了这一经历。 

在内战期间，双方都组建了情报机构。这导致了大量情报机构的成立，这些机构试图独立完成任务。在随后的几年里，西班牙有多达八个不同的情报机构，职责界定不明确，工作经常重复。其中一些主要涉及国内情报的机构包括：

1. 行动情报服务负责整个西班牙的政治情报。
2. 安全总局情报服务处与国民警卫队情报服务处合作，负责调查所谓的政治社会犯罪。
3. 陆军、海军和空军的情报服务部门隶属于各自总部的第二部门（情报部门）。
4. 外国情报和反情报部门，隶属于最高总参谋部第三科（行动科）。

1.2 佛朗哥统治下的情报和转型

在佛朗哥独裁统治期间，1968年成立的国家反颠覆组织(OCN)为现在的CNI 定了基础。该组织在大学环境中积极运作，并为1972年中央文献服务局(SECED)的成立奠定了基础。总统府管理SECED，主要关注“反颠覆”——以各种方式消除反对佛朗哥政权的人。此外，它还专注于反恐，当时主要由ETA推动。SECED 一直活跃到1977年民主过渡到来。

1977年6月，西班牙举行了民主选举，该国称之为“过渡期”。1977年7月，总统阿道夫·苏亚雷斯和国防事务副部长曼努埃尔·古铁雷斯·梅拉多解散了之前的机构，并成立了国防情报中心(CESID)。新民主政府通过合并 SECED、高级总参谋部第三情报科 (SIAEM) 以及后来的政府总统办公室情报服务处(SIPG)成立了CESID。随着 CESID的成立，西班牙与其他西方国家已经拥有具有类似特征的机构。

1980年2月1日，埃塔在伊斯帕斯特发动恐怖袭击后，国民警卫队一辆路虎的照片。维多利亚恐怖主义受害者纪念中心的照片。

1.3 CESID

早期，CESID的使命是为参谋长联席会议(JUJEM)服务。CESID在层级和行政上都隶属于国防部。1984年1月的皇家法令将CESID合法定义为向政府总统和国防部长汇报的情报机构。然而，它保留了基本的军事性质。它雇用了 2,000至3,000人，其中大部分是军事人员和国民警卫队成员。约30%的工作人员是文职人员。

1995年标志CESID。CESID徽章。他们的座右铭是“懂得取胜”。

CESID的主要行动单位是内部情报、外部情报和技术情报。但其发展分为两个阶段，即1971年至1982年，1983年至2002年。在第一阶段，其活动侧重于内部情报，尤其是军队内部的情报，以防止可能危及民主过渡进程的军事行动。该部门将此称为“内卷主义”，即军队中有人试图恢复旧政权。在第二阶段，即从1982年开始，CESID发展了反恐领域，特别是针对ETA恐怖主义，以及反情报工作。CESID加强了与其他情报机构的机构关系，在冷战仍占主导地位的世界中实现了永久合作。

该局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地中海稳定上，使其成为中东和北非(MENA)地区最好的情报专家之一。因此，外国情报处的兴趣和资源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有了飞跃。

政府于2002年取消了 CESID，并用现在的国家情报中心(CNI)取而代之。

1.4 当今的CNI

2001年，人民党政府寻求与众议院其他政治团体达成共识，尤其是与西班牙社会工人党达成共识，以规范西班牙的情报服务。其目的是就西班牙安全机构的存在、组织和职能达成尽可能广泛的共识，以防止政治化。

2002年，政府颁布了国家情报中心(CNI)的现行法律框架，并为其赋予了新名称，以强调CNI的使命。随后，2004 年3月，一项皇家法令成立了国家密码中心(CCN)，这是CNI下属的一个机构，负责信息技术和机密信息的安全。

CNI新徽章

2011年，马里亚诺·拉霍伊(Mariano Rajoy)首相进行了一项部长级改革，将国家情报委员会移至总统府。2018年政府更迭后，佩德罗·桑切斯(Pedro Sánchez)总统将其重新归入国防部。

首相佩德罗·桑切斯访问国家情报中心(CNI)总部。

2 组织架构

国家情报中心的领导是国家情报和反情报局或称国家情报局局长，正式名称为国家情报局国务卿局长 (SED)。国家情报局国务卿局长向政府总统汇报工作，隶属于国防部。国家情报局国务卿局长由皇家法令任命，自2022年起由 Esperanza Casteleiro Llamazares 担任 (来源)。全国情报局局长的任期为五年。全国情报局国务卿局长下设秘书处，由秘书长领导，直接向局长汇报工作。该职位目前由Arturo Relanzón Sánchez-Gabriel自2020年起担任 。

SED有多个支持机构：

• 国务卿内阁主任。
• 国务卿技术办公室主任。
• 法律顾问办公室。
• 事先司法控制办公室。
• 未来中心。

SED还得到秘书处的支持。秘书长负责管理安全局和三个技术局。

2019年，西班牙首相佩德罗·桑切斯与国防部长玛格丽塔·罗夫莱斯和时任西班牙国家情报局局长菲利克斯·桑斯·罗尔丹在一起。

2.1 管理机构

CNI由秘书处下属的三个技术局组成：

技术情报局。该局又分为五个分局：

• 外国情报分局
• 反间谍分局
• 反恐分局
• 技术分局
• 行动支援分局

资源技术局。它由四个部分组成：

• 行政
• 服务
• 人事管理
• 培訓學校

技术支持局。它分为两个部分：行动分局和后勤分局。

2.2 附属机构

CNI还有三个附属机构：

• 国家安全办公室（ONS）
• 情报与反情报办公室（ONIC）
• 国家密码中心（CCN）

2.2.1 国家安全办公室-ONS

国家安全办公室(ONS)成立于1983年，负责遵守有关机密信息保护的规定，无论是CNI自己的信息还是移交给政府或公司的机密信息。此外，ONS还代表授权机构代表西班牙参加北约、欧盟和欧空局机密信息安全委员会以及各种国际机密计划。它直接向国务卿主任汇报。

2.2.2 国家情报和反间谍办公室-ONIC

国家情报和反间谍办公室(ONIC)成立于2022年，是CNI局长的支持机构，是国家情报和反间谍机构。ONIC的职责是维持和发展与国家安全部队和军队情报部门以及民事和军事管理机构的合作。ONIC的领导层包括CNI局长（秘书）以及总情报局和国民警卫队情报局的负责人，他们的级别为副部长。

2.2.3 国家密码中心-CCN

国家密码中心 (CCN)成立于2004年，负责保障公共行政部门信息和通信系统(ANS-D)以及处理、存储或传输机密信息的系统的安全。它直接向SED报告。

CCN内有两个集成实体：一个是国家信息技术安全评估和认证计划（ENECSTI）的认证机构（OC）。另一个是国家密码中心计算机应急反应小组（CCN-CERT）。

2.3 职员招募 

2.3.1 要求 

为了能够参加国家情报中心的选拔程序，申请人必须满足以下最低要求：

• 年满18岁并具有西班牙公民身份。
• 具备所申请小组或团体所要求的资格。
• 没被任何公共行政部门开除过、没有被取消过公职资格、没有被剥夺过公民权利。
• 未患有不适合履行岗位职责的疾病或身体缺陷。
• 拥有或能够获得与所担任职位的特点相符的良好的安全报告。

2.3.2 选拔

进入CNI的选拔过程持续时间不定，取决于所选职位。一般来说，选拔通常持续3到6个月。选拔部门会联系简历符合要求的候选人。然后，他们会评估候选人的性格和能力。此外，他们还必须通过与工作相关的技术阶段和至少一次个人面试。候选人还需要获得安全许可。对于某些职位，候选人必须通过心理物理测试。

2.3.3 专业要求

该机构成员的工作根据其性质进行分类（来源）。这些是：

情报：致力于获取、处理和解释信息。他们还负责检测和预防针对西班牙的威胁。

语言：语言专家负责翻译和口译CNI感兴趣的信息语言。

信息和通信技术：负责管理和管理CNI计算机系统的安全，以及确保其正常运行。

行动类：包括专门使用特殊手段、程序或技术获取信息的成员。

安全：该类别的成员负责确保设施、材料、信息和组织成员的物理安全。他们的职责是防止和消除对情报界及其成员的潜在威胁。

企业服务：本部分包含无法归类到上述任何类别的工作。这些工作涉及基础设施、法律、行政、金融和健康等领域。

2.3.4 与其他重要组织的联系

CNI与西班牙情报界的其他机构密切合作。主要机构包括武装部队情报中心(CIFAS)、反恐和有组织犯罪情报中心 (CITCO)、国民警卫队和国家警察 (内政部) 的情报机构，以及自治警察和税务局的情报机构。

CNI通过国家安全局(ONS)与北约、欧盟和欧洲航天局合作。CNI还与欧洲各情报机构以及其他盟国保持联系。例如，CNI与德国、意大利、瑞典和英国签订了框架协议（EDIR/FA或LOI），并且是联合军备合作组织(OCCAR)的一部分。CNI还与50多个国家签订了双边协议。CNI还为欧盟情报和情况中心(EU INTCEN）做出贡献。

3 装备 

CNI特工大多配备轻武器，即使在敌方领土部署也是如此。这是因为，当他们在敌方领土时，CNI特工通常会由军事人员陪同，主要是特种作战人员。他们携带或被发现携带的一些武器包括9毫米口径的CZ 75和Glock 29半自动手枪、HK 9毫米冲锋枪和AK步枪。

传统上，CNI特工在执行低风险任务时会使用几乎没有装甲的民用车辆。在执行危险任务时，他们通常乘坐军用车辆。

巴罗指挥官在伊拉克拉蒂菲亚遭遇伏击身亡前几天参加射击训练。他手持一把疑似格洛克29手枪和一把AK突击步枪。

4 战术行动信息 

4.1行动

CNI已部署到西班牙国内的冲突中，特别是在打击埃塔时，以及波斯尼亚、伊拉克和阿富汗等国际局势中。鉴于其任务的机密性质，很难知道他们在哪里或曾经在哪里部署过。以下是一些案例：

打击ETA行动

CNI及其前身积极参与打击恐怖组织ETA。2008年，在CNI 心策划的一次行动中，国民警卫队和法国宪兵队将ETA 军事机构领导人Garikoitz Aspiazu Rubina（别名Txeroki ）抓获。该机构利用复杂的计算机系统识别出了大量从法国南部一系列网吧发出的电子邮件。

阿拉克拉纳的救援

另一项重要行动是2009年营救Alakrana号，这是一艘在索马里海域被劫持的西班牙金枪鱼船，船上有36名船员，其中16人是西班牙人。CNI特工参与了谈判，并成功将全体船员安全送回西班牙。

支援阿富汗战争

2002年，西班牙派遣CNI特工前往阿富汗协助其军事人员。在最初几年（直到2005年），特工们都是单独行动，但后来他们与特种作战士兵组成了混合小组。从2005年到2015年，CNI的约200名男女特工作为50个小组的一部分在阿富汗。CNI在Qala i Now和赫拉特部署了两个作战小组，在赫拉特的第三个小组专门用于获取卫星情报，第四个小组在喀布尔担任联络员。

2011年，CNI特工获得情报，称叛乱团体将向Qala i Now基地发射火箭弹。他们知道发射时间，从而阻止了火箭弹对西班牙军队造成人身伤害。

伊拉克战争中的行动

CNI被派往伊拉克，为驻扎在那里的西班牙军队提供支援。其中最著名的事件是灾难性的“拉蒂菲亚伏击”。这是 2003年伊拉克叛乱分子在拉蒂菲亚发动的一次使用枪支和手榴弹的袭击。叛乱分子袭击了运送八名CNI特工的车队。这些特工在巴格达省城镇附近的高速公路上遭到伏击。七名情报人员被杀，一人受重伤，这是伊拉克战争期间对西班牙驻军最致命的袭击。

2003年在伊拉克被谋杀的CNI特工的照片

4.2 争议

国家情报局 (CNI) 也曾多次因渎职行为而备受关注。

维基解密的影响

2015年，维基解密披露，CNI从意大利公司Hacking Team购买了监控软件“Galileo RCS”。CNI利用该软件远程感染计算机，控制行动并监视嫌疑人。

飞马软件丑闻

2022年，CNI被曝监视了至少18名加泰罗尼亚分离主义政客的手机。CNI在以色列间谍软件Pegasus的帮助下感染了加泰罗尼亚分离主义者的设备。2022年5月，CNI负责人Paz Esteban López因此事被解职。

针对CNI的外国间谍活动

CNI曾发生过两起针对其情报的外国间谍案件。第一起是Roberto Flórez案。2010年，特工Flores因向俄罗斯提供机密和绝密情报而被控叛国罪。CNI在他的家中发现了大量机密文件，他被怀疑将这些文件出售给俄罗斯对外情报局(SVR)。

2023年12月，当局逮捕了两名CNI特工，指控他们向美国情报机构泄露机密信息。几个月前，当局发现这些特工未经许可访问了文件。CNI认为抓捕他们是“成功”，因为这表明在弗洛雷斯案之后对CNI工作人员的例行检查正在发挥作用。这一事件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两国之间的情报关系，西班牙已经驱逐了三名美国间谍，并要求第四名间谍离开该国。

4.3 核心目标

总体而言，西班牙CNI负责向政府总统和政府提供信息、分析、研究或建议，以防止和避免任何针对西班牙独立或领土完整、国家利益以及法治和机构稳定的危险、威胁或侵略。

更具体地说，CNI被赋予以下职能：

• 获取、评估和解释情报并传播必要的情报以保护和促进西班牙的利益。
• 防止、发现并阻止危害、威胁或攻击国家利益的外国机构、团体或个人的活动。
• 促进与其他情报部门的合作关系。
• 获取、评估和解释战略性的信号情报。
• 协调使用加密手段或程序的管理机构的行动，保障信息技术的安全。
• 确保遵守与机密信息保护相关的法规。
• 保证其设施、信息、物质和个人财产的安全和保护。

CNI的工作目标“由政府确定，并由部长理事会每年批准”。这些目标反映在情报指令中，这是一份每年必须得到行政部门批准的秘密文件。

4.4 战略 

CNI的战略是秘密的，但它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行动多少能让人了解他们在国外的行动。在巴格达，CNI部署了“天线”，即渗透小组以获取信息。部署的CNI特工来自作战支援部(DAO)，是该部门的精英。该策略主要包括建立安全屋，不引人注意，然后进入伊拉克社会获取信息。

在阿富汗，特工们还必须识别“关键人物”，也就是有用的当地人。他们还必须发现针对西班牙和盟军的威胁，比如针对Qala i Now基地的袭击。特工们经常穿着阿富汗服装，留着长胡子，以便与当地人混在一起。

在伊拉克和拉蒂菲亚袭击事件之后，CNI修改了其规程，在海外执行任务时，特工与陆军（特别是GOE）组成联合小组。也就是说，特种部队保证了他们的安全。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2013年，当时CNI被CIFAS（武装部队情报中心）接管，后者开始将其人员部署到西班牙开展行动的冲突地区。

4.4.1 情报收集

CNI通过四种方式获取信息：

人力来源（HUMINT）。

技术来源（SIGINT）。

图像和地理信息（GEOINT）。

开放来源（OSINT）。 

代理人必须遵守道德规范，该规范第五条规定了代理人的“保密义务”以及其他义务。

4.5 人员规模及预算

目前，CNI拥有约3,000名专业人员。其中约76%来自民间，18%来自武装部队，6%来自国家安全部队。截至2023年，CNI的年度预算为3.371亿欧元。

5 未来

事实证明，西班牙国家情报局是西班牙内部和外部安全有效且必不可少的情报机构。西班牙国家情报局在反恐斗争中准备充分，因为它首先打击过埃塔，后来又打击过圣战组织。在过去几十年的现代化和内部化过程中，它成功创建并建立了一个现代化、高效的情报机构，能够消除各种危险。这要归功于它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经验和教训。此外，它还与盟国机构密切合作，并参与北约和欧盟等组织。西班牙国家情报局将继续成为一个灵活的机构，能够适应包括网络世界在内的新挑战。

然而，CNI也面临一些问题，尤其是在国内。西班牙政治不稳定的加剧使得CNI内部弥漫着对其未来的担忧。不同政党对总统府或国防部门归属问题意见不一。在乌克兰和萨赫勒局势紧张的时期，CNI似乎也没有一个固定的长期战略。这在内部重组期间引发了疑虑。CNI正在重组其结构，就像盟国的其他情报机构一样。局长的更换和最近的争议也对该机构没有帮助。

因此，CNI的未来尚不明朗。尽管该机构将继续有效地打击恐怖主义和外国干涉，但由于政治不稳定，它不太可能制定稳定的长期战略。

6.0 结论

事实证明，西班牙国家情报局是西班牙国内外安全中一个有效、灵活且必不可少的情报机构。西班牙国家情报局是一个为打击恐怖主义和反间谍活动做好了充分准备的机构。西班牙国家情报局的现代化和内部化已成功创建并建立了一个能够消除各种危险的现代高效情报机构。尽管西班牙国家情报局正处于不稳定和不确定的时期，但它很可能继续站在打击犯罪和外国干涉的最前线。数十年来，西班牙国家情报局已证明其在各种情况下的能力和适应性，以及其韧性和消除西班牙敌人的力量。因此，西班牙历届政府很可能会继续赋予其巨大的权力和责任。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网空闲话plus）：西班牙情报机构：国家情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