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3月25日,德国新一届联邦议院正式成立,标志着德国政权的一次重大更迭。朔尔茨政府的中左翼联盟正式宣告结束,取而代之的是由中右翼基督教民主联盟(CDU)主导的新政府。这一变化,如同欧洲政坛的一次地震,不仅让德国国内政局翻天覆地,更在中欧产业链上掀起了层层波澜。
德国,这个欧洲的经济引擎,与中欧的经贸关系历来紧密无间。2023年,中德双边贸易额高达2530亿欧元,中国连续多年保持德国第一大贸易伙伴的地位。
然而,随着地缘政治的动荡,特别是俄乌冲突的爆发,德国及欧盟开始重新审视对华依赖,将我定位为“系统性竞争对手”。这种变化,在新政府上台后,无疑会进一步加剧。
新政府的“去风险”战略
新政府在外交与经济政策上可能发生的显著转向,首当其冲的就是对我政策的“去风险”战略。朔尔茨政府时期,虽然执政联盟内部在对我政策上已有分歧,但总体上还试图避免与我全面对抗。
而新上台的CDU主导政府,被广泛认为将延续甚至加强“去风险”路线。CDU历史上奉行大西洋主义,更倾向于与美国保持安全同盟,这意味着在技术管制和对华安全审查上,新政府可能会采取更强硬的立场。
在高端制造领域,德国制造商如西门子、博世等早已深入中国市场,但新政府可能会进一步收紧外资审查和技术出口管制。2022年,德国经济部已以安全为由否决了我资本收购两家德国芯片制造商的交易。
未来,这种限制可能会扩展到机器人、航空、新材料等更多高端制造领域。我企可能在获取德国先进制造资产和技术上,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难。
汽车产业的双刃剑
汽车产业,作为中德经贸关系中的重中之重,也将受到新政府政策调整的直接冲击。德国三大车企——大众、宝马、戴姆勒奔驰,在中国市场深耕多年,与中方伙伴建立了深厚的合作关系。然而,随着电动汽车的崛起,我新能源车企如比亚迪、蔚来等也开始进军欧洲市场,给德国本土车企带来竞争压力。
新政府可能投入更多资源扶持欧洲汽车供应链自主,包括支持本土电池、芯片、软件产业的发展。如果德国转而支持欧盟对我电动车实施贸易惩罚措施,如征收额外关税或设置配额限制,将直接影响我电动车和零部件对欧出口。这不仅会减缓我车企对欧拓展的步伐,导致德系车在华销售受阻。
新能源领域的暗流涌动
新能源产业,特别是光伏和风电领域,中欧合作与竞争并存。我是全球最大的光伏太阳能设备生产国,而欧洲则在过去十年中大量依赖我进口的廉价太阳能板。然而,随着德国新政府上台,欧洲可能会加速本土清洁能源制造,目的是减少对我的依赖。
欧盟已推出《净零产业法》,要求到2030年欧盟本土清洁技术产能满足40%需求。新政府可能通过设置碳足迹或环保标准,限制我光伏产品进口,甚至重新对低价进口组件采取保障措施。这将对我光伏企业造成巨大冲击,同时迫使欧洲加速本土化进程。
半导体产业的断链风险
半导体产业,作为高度全球化的产业链,中欧在其中各有角色。欧洲在半导体设备和材料上具有独特优势,而我则是全球最大的芯片消费市场和电子产品制造基地。然而,随着美国对华实施严厉的半导体出口管制,并施压盟国加入,中欧半导体合作面临更严峻挑战。
德国作为欧洲半导体产业的重要一环,可能在美国压力下进一步限制对华出口高端光刻机用镜头、EUV光源等尖端材料。这不仅会阻碍我高端芯片制造能力的提升,还可能影响中欧在半导体领域的整体合作格局。我半导体产业将被迫更多依靠自力更生或与非西方伙伴合作,这无疑将增加产业成本和技术难度。
医药供应链的脆弱性
医药供应链,作为中欧合作的另一个重要领域,同样面临冲击。欧洲制药企业掌握新药研发、品牌和高端制剂技术,但大量通用名药和原料生产外包给成本更低的中国和印度。这种互补关系,在新政府上台后可能发生变化。
德国及欧盟可能通过财政激励、建立关键药品清单等手段,降低对中国药物成分进口的依赖。这不仅会削弱中国医药企业在欧洲的市场份额,还可能引发双方在医药领域的贸易战。极端情况下,如果地缘政治冲突全面外溢,双方甚至可能在医药领域互相设限,导致全球医药供应链出现严重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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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情报分析师Pro):德国政权更迭:中欧产业链的新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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