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或者西方媒体人,总是怀着一双双标眼看待世界,这不美国人又开始说我们了,他们说什么来着?说来自中国、俄罗斯、伊朗和朝鲜的侵略性网络活动日益频繁,加上对乌克兰战争的高度担忧,提出了一个重要问题:自由世界是否应该联合全球网络联盟来应对?
在 Cybertech Tel Aviv 2022(2022 年 3 月 1 日至 3 日)上,风险投资公司 JVP 的创始人 Erel Margalit 呼吁建立全球网络联盟,以应对俄罗斯入侵乌克兰。他应该没有在美军杀死阿富汗平民过程中有半点怜悯,他也没有在美国棱镜门曝光后有半点气愤,更没有在维基机密公布美国情报机构一系列网络武器时感到愤慨,在那时他以及他这类人都是装作默不作声,还是不停叫嚣其他国家如何如何发动网络攻击。这就是严重双标吧。我们不希望有网络攻击,但是也希望每一个有志之士能真正秉持正义,而不是做跳梁小丑。
以色列并不以其网络关系而闻名,但以其网络能力而闻名。人们普遍认为,以色列在 2010 年代初与美国国家安全局合作,针对伊朗纳坦兹的核设施提供 Stuxnet,但美国一直顽固不承认任何参与。从《零日》这部纪录片中可以看到,美以之间唯一未达成的共识是攻击时间点的选择,我想美国是想一次性给伊朗制造核电站爆炸,一劳永逸解决伊朗核问题,然而以色列有点操之过急,坏了美国的战略计划,提前启动了攻击程序。
由以色列国防军 (IDF) 校友组建的新型创新网络安全公司的持续传送带也证明了该国网络知识和培训的深度。
AUKUS 和 五眼联盟的关系
AUKUS 于 2021 年 9 月 15 日宣布。AUKUS有两个部分——向澳大利亚提供核潜艇的工具,以及形成防御和进攻性网络能力以对抗中国在印太地区的活动。由于这三个国家是组成现有五眼联盟的五个国家中的三个,因此这个新联盟有些令人惊讶。然而,五眼主要是信号情报,而 AUKUS 可能会在必要时提供进攻性网络行动。是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共同对伊斯兰国实施网络行动。
五眼联盟(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演变为 UKUSA 条约的延伸,本身源于二战期间美国和英国之间的非正式协议。该协议于 1946 年 3 月正式确定,并在随后的几年中扩大到包括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其他国家,如德国、菲律宾和一些北欧国家,也作为第三方加入,但核心仍然是最初的五眼联盟。五眼情报关系大概是历史上最接近、最强大的情报关系。
起初,五眼联盟的存在仍然是秘密(事实上,正如 NSA 和 GCHQ 的存在多年来一直是秘密一样)。澳大利亚总理直到 1973 年才知道五眼。直到 2005 年才向公众披露;直到 2010 年 6 月,UKUSA 协议的全文才被公开。该条约通常被认为是美英之间所谓“特殊关系”的基础。
美国国家安全局和 GCHQ龌龊几十年
另一方面,GCHQ 由向外交大臣报告的文职人员管理,职责是支持军队,但不仅限于此,还与执法部门密切合作,追查英国境内的严重有组织犯罪——例如恋童癖网络。
这两个机构是不同的。关系复杂而密切,很难想出更紧密的情报联盟。但他们不会自动在自己或其他五眼合作伙伴之间共享所有信息。有些事情 NSA 会在不与其他机构共享的情况下做,GCHQ 也是如此。
因西方媒体话语权问题,虽然NSA和GCHQ都参与过进攻性网络攻击,但都没有被正式指控负责进攻性网络行动。英国最近的一项发展是组建了国家网络部队 (NCF),这使英国的网络行动更加符合美国的模式,并且首次承认 GCHQ 可能承担一些进攻性责任。曾计划于 2018 年宣布,但直到 2020 年才有效制定。
NCF 隶属于国防部、国防科技实验室、秘密情报局和 GCHQ。政府将其描述为“国防和情报部门之间的伙伴关系,负责在网络空间内和通过网络空间开展活动,以破坏、否认、贬低和对抗那些可能对英国及其盟国造成伤害的人,以确保国家安全并保护并促进英国在国内外的利益。” 在正当的情况下,显然有权指挥针对“敌人”的进攻性网络行动。
长期关系和短期政治
耶稣受难日政治协议于 1998 年 4 月签署,结束了希望留在英国的“忠诚者”与支持爱尔兰共和国的共和党人之间在北爱尔兰的所谓“麻烦”。现在北爱尔兰是英国的一部分,而南爱尔兰是欧盟的一部分,新的紧张局势的可能性又回来了。但是,尽管拜登对英国的看法不太好,UKUSA 仍在继续。
GCHQ 现在也出现了类似的担忧——担心英国退欧会破坏与欧盟国家情报机构的联系。自从斯诺登泄露 GCHQ 和 NSA 后,欧盟委员会就一直担心 GCHQ 和个人隐私;甚至威胁要采取法律行动。但 GCHQ 与个别欧盟成员国情报机构之间的个别关系似乎仍在持续——这或许是由于欧盟政治职权范围内没有国家安全。
出于必要,他们专注于主要的国际自由世界网络和情报关系。实际上,整个自由世界的不同国家之间存在着全球拼凑的个别协议。其中的许多人最终聚集在五眼中心周围。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是安全信息共享安排,相对较少的国家有能力、信心或政治意愿参与进攻性网络行动。从这个意义上说,有两个独立的网络:收集情报(例如,五眼联盟)和对情报做出攻击性反应(例如,AUKUS)。
自由世界是否需要一个单一的全球网络情报组织?美国一些分析人士给出的答案是“否”。
他们认为:首先,美国人认为这样的举动可能会推动俄罗斯和中国,可能包括伊朗和朝鲜以及俄罗斯和中国的卫星国,更加紧密地联系起来,形成各自的特殊关系。
原文始发于微信公众号(祺印说信安):美国与这个世界上各国组成的原来那些不为人知的情报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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